厉时衍只是淡漠的扫了一眼文件，冷漠说道：“一个网红，有什么商业价值。”
陈锦越，“那我们还要继续跟进吗？”
“不用，出去吧。”
厉时衍翻阅这文件，语气很冷。
陈锦越点头，转身离开。
厉时衍把文件合上，伸手捏了捏眉心，脑海中忽然略过“水果糖”三个字。
水果糖
糖
他淡薄的唇微微一抿，随即拿出手机，打开短视频想要搜索，可一开始，第一个推送的就是她的视频。
视频中女孩身材曼妙，一身抹胸窄腰的红色长裙，白皙的手臂上披着粉色的披帛，水盈盈额眸子夺人心魄。
脸上却戴了一块儿面纱，只是，厉时衍的眉瞬间拧了起来。
这个人怎么这么像苏糖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