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就是全场齐呼让夏晨表演个节目。
夏晨都懵了,问萧钰道:“谁带头儿起哄架秧子啊?”
萧钰掩嘴一乐,扭头儿观察了一眼,说:“猴子。”
卧槽!
秦广年怂恿他道:“晨子,民意不可违啊。”
何正斌点头说:“这节目你要是不演,在人民群众心目中的位置可就拉稀了。”
这特么什么形容词儿?
夏晨嘀咕了一句,“我也没准备节目啊。”
得了,老王在万达年会上都敢唱《西海情歌》、《一无所有》,老马在年会上都敢唱《怒放的生命》,哥们儿有啥不敢的?
先上台再说。
这货起身,奔舞台。
见他站了起来,同志们掌声如雷,夹杂着口哨声和呐喊声。
“嚯,这家伙还真要登台表演啊。”欢哥挺惊讶。
“也没听说过他有表演天赋啊,莫非要说相声?还是单口儿的?”巩皇惊奇地问道。
“嗯,就凭他每天那个臭贫劲儿,应该差不了了。”辣姐化身捧哏,捧了巩皇一句。
“不会。”李诚濡笑着说道:“晨子要是说相声的话,行长就会跟着上去了。”
一桌人全笑了,都知道这二位是最佳拍档。
夏晨在舞台中央站住喽,环顾全场,最后把目光定格在猴子脸上,“侯咏志总监,你就害我吧。”
大家放声大笑。
猴子乐得都不行了,“怎么能叫害您啊,别人不知道,老兄弟们都知道夏总您是能唱两句的,我这是在给您创造一个在大家伙儿面前一展歌喉的机会呢。”
夏晨也乐,对大家说:“问题是我也没准备啊,大家想听什么歌?”
有人说:“大花轿!”
立马有人接上:“九妹!”
有个女同志大声喊道:“牵挂你的人是我!”
大家: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夏晨脸都黑了,“你牵挂我,我怕王巍揍我。”
白文丽一张俏脸刷地红了。
这时候又有人喊了:“九月九的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