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？”
沈漫姿冷哼，下楼后走到沈漫佳面前，抬起手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。
随后又捏着她的下巴，冷笑着说：“虽然这张脸长得很一般，不过缅甸那边不挑剔。只要是喘气的，总归有用处。打断四肢做成人彘，也能卖个好价钱。”
“啊，妈，救我，救我。”
沈漫佳被沈漫姿吓得哇哇大叫，哭着喊救命。
万美柔也被沈漫姿的话给吓到了，看着她冰冷的眼眸，心一紧。
她没有在开玩笑，如果自己不答应，她是真的会做出来的。
难道说……
“你哥哥的事，你已经知道了？”
除了这个，她想不到沈漫姿还有什么事情，值得她这么痛恨她。
“是，我知道了，所以万美柔，我刚才没有开玩笑。”沈漫姿冰冷地说。
万美柔踉跄后退，脸色瞬间惨白。
看着满屋子的人，可是没有一个人帮她，沈建设也不肯露面。
她知道，她已经没有选择了。
要么听沈漫姿的话，要么，就被她找到机会狠狠报复！
“好，我签。”
不甘心地接过吴律师手中的离婚协议，拿起笔准备写上自己的名字。
不过，当她看清楚协议内容，又不禁犹豫了。
“你居然什么都不给我？我跟了他那么多年，居然让我净身出户？”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沈漫姿冷冷地问：“要留下你的命，给我哥哥偿命吗？”
万美柔听到“哥哥”两个字，顿时没了争夺的底气。
是呀，还有什么比命更重要？
为了保命，她现在也只能签下这份协议。
否则，依照沈漫姿丧心病狂的手段，是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们母女。
“我签好了，你让他们放开佳佳。”